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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分
简介:
可是帝阙白皙的手掌陷入鹤辞的绒毛中骨节分明的手指仔细的摩挲着猛然反应过来的鹤辞呼吸一滞他扭动着想要挣脱开哥不用不用真不用我没事與此同時北莽一座戒備森嚴的大帳內粗如嬰兒手臂的燭火輕輕搖晃太平令獨立於桌前同樣在俯瞰一幅版圖更為遼闊的北涼四州形勢圖輕笑道「中原棋手皆言金角銀邊草肚皮當真如此」雖說耶律東床和春捺缽拓跋氣韻這兩人的出現稍稍有些礙眼但終究無關大局只要自己步步為營那兩人就興不起任何風浪黃宋濮當年親自調教出來的馬欄子在南朝邊軍里名聲不算小只不過比起晚輩董卓的烏鴉欄子或是同輩柳珪的黑狐欄子還是要遜色不少這不是說黃宋濮的治軍用兵就輸給那兩人既然老人能夠把持西京軍政那麼多年能夠與北院大王徐淮南共分南北自然不會是什麼尋常人物只是黃宋濮在這二十年裡南院大王的身份遠遠重於大將軍心思不得不向廟堂傾斜既然做了南朝的當家人自然就得為整座西京謀取利益為隴關姓氏和官場沙場兩撥同僚下屬爭取地位久而久之很難再去邊關軍中親力親為故而這次領軍南下黃宋濮不由得百感交集久疏戰陣就算兵法韜略沒如何落下可是很多細節確實是無法像當年那般運轉如意了藩邸建成之後那座書房每日都會收到來自關內外的機密諜報拂水房養鷹房皆有北涼諜報向來按照輕重緩急分為三等原本有資格送往書房案頭的諜報僅有甲字諜報但是年輕藩王多要了一等不是次等乙字而是末等的丙字諜報其實軍政意義不大只是這位新涼王用以舒緩緊張情緒雖然兩房必然做過一定程度篩選不可能當真全部送往藩邸書房但是數量依舊較大多涉及關內書院情況或是士子輿論她正是納蘭右慈婢女之一的東嶽面對這位離陽王朝兵權最重的年輕異姓王竟是泰然自若微笑道「既然王爺這麼緊張想必是已經知曉早年我家先生與那幾位已故故人的謀劃了如此更好省得奴婢多費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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